在我国,民生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。而目前基本的吃穿住行需求中“住”是很多人倍感困扰的难题之一。孩子上学,青年结婚,老人养老,房子的问题牵扯着全国老百姓的神经。据住建部数据显示,全国目前平均房价已经接近1.5万元,其中一二线城市的平均房价已经涨到了7万/平,一些发展较快的三四线小县城房子均价也突破了万元大关。而2020年全国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中位数仅为27540元,每个月大约2295元,真是辛苦一年,还不够买一个卫生间!
为了使群众安居乐业,我国不止一次地对房地产市场实施调控,房价也有所降温,不过仍然难以根本解决。
其实我国很早就已经开始注意住房问题。1978年我国城镇居民人均居住面积仅为3.6平方米,缺房数达到869万户,占城市住户的47.5%,十分不利于城市化进程。1998年,我国房地产市场迎来了第1次房改,放开了购房需求,允许居民购买商品房。20年间,城镇居民人均居住面积从18.7平方米增长到39平方米,城镇化也由原来的17.92%提升到63.89%。住房短缺时代过去了,但是房价也水涨船高。
根据4月百城房价收入比数据,2020年高房价收入比前十城市分别为:深圳、三亚、厦门、北京、上海、福州、杭州、广州、天津和南京。几乎都分布在长三角、珠三角、和海峡经济圈,都是我国人口稠密的地区,而且前5城市的房价收入比均在30以上。连最低的南京房价收入比为18.6,这意味着,一个南京普通家庭不吃不喝要18年以上才能供得起一套房。而深圳房价收入比高达48.1,成为了全国购房最难的城市。
城市的建设流入了更多的人口,住房需求也随之增加。房子变得供不应求,房价也吸引了大量的资本介入。炒房客、炒房团的逐渐增多进一步推动了房价上涨,房子也过早的由居住属性转变为投机属性。不仅让刚需群体买不起房,也对实体经济产生了影响,同时也不利于城镇化进程推动,很多人连租房的钱都负担不起,逐步形成了城乡二元结构、城乡壁垒,大量对城市失去信心的年轻人回流到了原本的居住地。
据《2021年10城毕业生租房报告》显示,我国租房人数已经超过2亿人,90%的大学生毕业后都通过租房解决居住问题。北京、深圳、广州3个城市的毕业生租金预算普遍突破3000元,北京已经接近4000元大关。江浙沪区域预算均为2000-3000元左右,而天津、武汉、成都等新一线城市则不超过2000元。其中毕业生35%会选择与陌生人合租,其次是一个人单独租房和与熟人租房,分别占比28%和26%。在原本预算的基础之上,还有9成的毕业生愿意为了生活品质继续提高租房预算。
如何解决年轻人的住房问题,让困难群体不再为居住问题而焦虑,更好地实现经济协调发展,是不少大城市正在考虑的问题。最近,北京大学徐远教授提出了自己的看法:将“二次房改”与“二次开放”一起发力,推动经济进行新一轮增长,对外实行“二次入世”,对内启动“二次房改”,具有短期、中期和长期的战略性利益。他还建议:每年在大城市新建1000万套低价的安居房,平均每套50平方米,主要面对城镇中低收入家庭出售。
“二次房改”摆脱了纯商品房模式,更加照顾更多人的利益。
首先,“二次房改”土地不再是“价高者得”,而是由政府进行定地价、定利润率、竞房价。其次,“二次房改”不仅考虑买得起商品房的人,也考虑了低收入人群和中等收入家庭,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年轻人的压力,并且对买家有一定要求,减少了房屋的投资属性。而且“二次房改”尽可能的兼顾公平,以平均50平方米为例,在北京地区,如果商品房单价为3万一平,这种安居房打7折,一平就是2.1万,那么买下一套安居房只需要100万元左右。最后,“二次房改”既包括政策性租赁房,又包括共有产权房。那么没有房子的人就可以用优惠的价格买到同地段的共有产权房,在社保、教育方面,和商品房享受同等的权利。
那么“二次房改”什么时候能够落地呢?2009年我国住建部已经牵头了一个调研小组进行探索,结合第一次房改经验来看,1978年提出,1998年落地,大约20年的周期,可见距离“二次房改”也不会太久了。如果能顺利解决大城市住房问题,不仅有利于经济的持续发展,也有利于我国“三胎”生育政策的推行。那么你认为“二次房改”的推出能解决现在的“住房难”问题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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